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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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喜欢我做的饭的你

【all炭】重归久时的日柱见证着年轻的柱们



*梗概:在日后成为了日柱的的炭治郎回到了灶门家被灭门的四年前,然后遇见了年轻时代的柱们,并成为了当时鬼杀队中最年轻的队员与柱

*现在时间线上炭十三岁,善十四岁,所有与原著不符的地方皆是我为了「好想看到这样的发展」与吹炭而搞的私设

*一切以all炭为主,不含其他cp成分



『十五』


【数十分钟前 吉原花街】


主公大人的情报异常准确。

在义勇等人到达吉原,直接乔装前往了传闻上弦之六所在的京极屋,由天元佯装作慕名前来的恩客,音柱的魅力加上鬼杀队雄厚的资金,让他们没花费多大力气就与花魁蕨姬会面了。

在看见花魁的一瞬间,众人拔剑,没有丝毫犹豫地斩向了蕨姬。

虽然如果蕨姬的真身为人类,并非食人鬼的话,那么他们便无可避免地踏上了歧路,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决定相信着耀哉与炭治郎的决定。

于是,在京极屋老板娘的尖叫声之中,恶鬼露出了獠牙,展现出了其真正的姿态。

所有一切都如同计划般,没有任何差错,无论是上弦之六其实为两人的情报,还是堕姬与妓夫太郎的血鬼术与弱点也罢,就如耀哉所透露的那样。

在中途的时候,陷入劣势的堕姬想要吞噬她存起的「储备粮」,以恢复力量,可早已熟知堕姬血鬼术的鬼杀队,早已派遣剑士去营救那些被束缚的人们,而吉原也由隐们进行了清场工作,使上弦之六无法以此恢复力量。

于是,鬼杀队将军了。

在天元的乐谱完成的情况下,妓夫太郎完全被牵制,实弥的稀血削弱了他的判断力,加上杏寿郎的炎之呼吸能将他的毒烧却,让他根本无法抽空支援堕姬。

而原本实力就远不及妓夫太郎的堕姬情况更是糟糕,香奈惠那灵活的花之呼吸压制了她的缎带,义勇与锖兔的配合更是使她逐渐陷入被动。

最终,他们以全员存活的方式击败了上弦,虽然多多少少都受了伤,但按天元的话来说,就是“竟然没有人缺了零件,这是奇迹了吧?!”

是的,就宛如奇迹般的,鬼杀队以接近零的代价斩下了上弦六的首级,打破了百年不曾改变的僵局。

但这份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鎹鸦便传来了足以让气氛陷入谷底的消息,“日柱,灶门炭治郎正在与上弦之一交战!”

即便是处于上弦之中下游的上弦六,亦需要两位柱与四位接近柱级实力的剑士,附以详尽的布局才方能驱除,而上弦一的强大更是无法估计。

“炭治郎弟弟..!”香奈惠一直将幼小的炭治郎当作弟弟般看待,即便炭治郎掌握着堪称最强的日之呼吸,她也并不认为仅凭一人便能战胜上弦一。

“那小鬼不是去讨伐下弦了吗?”主公的预言早就让天元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有想到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但竟然遇到的是上弦一!”

“啧...”一想到耀哉有让玄弥也暗中保护炭治郎,实弥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剑,无法控制的怒意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而在义勇打算忽视众人,直接转身离去的时候,他被锖兔拦下了,“你要去哪里?”

“去找炭治郎。”义勇回答着,“虽然不知道在哪里,可如果是鎹鸦的话应该清楚。”

“但炭治郎去的那个地方,应该离吉原有几日的路程...”锖兔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他的友人,如此冲动了。

“蝶屋!蝶屋!”听闻义勇与的话语,鎹鸦再次开始叫喊了起来,“如果要去哪里的话,去蝶屋!”



*


蝶屋,鬼杀队的医疗设施位于本部附近,为受伤的队士们提供着医疗服务,让他们疗养身上的伤痛。

虽然柱拥有着堪称异常的恢复力,可亦有着需要呆在蝶屋治疗的时候,而炭治郎现在也正是如此。

炭治郎其实对时透他们来到以后,发生了什么没有多少记忆,但按照隐们复述,在与上弦一的交战之中的最后,黑死牟好像是突然收到谁人的命令般不得不离去。

然而,他也没有想要就这么空手离开的打算,上弦之一直接在被奇怪的和纸门扉传送走前,对着炭治郎他们使用了月之呼吸的第十六型,

据说,即便炭治郎什么也记不起来,但自己好像是直接冲在了时透兄弟和玄弥的跟前,用火之神神乐挡下了这一击。

这么做的后果是伤势加重,加上体力耗尽、失血过多与看见黑死牟消失后松下了一口气,炭治郎随即失去了意识,昏睡了过去。

多亏时透他们把受伤的他抱回了附近的紫藤花家,这才让炭治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蝶屋,而不是户外。

“我身为柱,却是第一个失去战力。”时透他们因为有任务缠身,所以只能由隐向他报告前因后果,面对自己的失态,炭治郎不自觉地对玄弥他们感觉到了抱歉,“甚至还让年龄那么小的孩子把我带回来,太辛苦他们了。”

有一郎与无一郎年岁小于自己,而玄弥也稚气未脱,在炭治郎眼中本应该是身由长男的自己照顾他们,可反而最后被照顾的却是他自身。

“灶门大人,您在说什么啊?!”隐不禁反驳着炭治郎的话语,“您可是独自一人对抗上弦之一,坚持到了支援的到来啊!”

日柱在隐之中相当有名,那副年幼的身躯独自击败了众多对于普通人而言不可战胜的十二鬼月,而且即便是对于从事后勤工作的隐们,也温柔以待,这让他的人气位列现有的五柱之首。

况且,负责汇报的隐也参与了与上弦之一交战场地的善后工作,从那足以在大地上刻下深痕的剑击,便能想象到这是多么艰难的战斗,而炭治郎不但活了下来,甚至还保护了一位平民。

“话说你有看到善逸吗?就是那个黑发的少年。”炭治郎忽然发现,自从他醒来后不见了善逸的踪影,在那场战斗中,善逸为了保护他也同样受了伤,让炭治郎不得不担心了起来。

“炭治郎要是说的是那个叫我妻的少年,”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门被推开,粉发的少年走了进来,他身后还紧跟着数位炭治郎所熟悉的同僚们,“他刚刚离开了。”

“锖兔!”发觉来者是锖兔他们,炭治郎露出了笑容,但转念想起了善逸的现状,他的笑容又逐渐消散,“你说善逸离开蝶屋了..?但他的伤应该还没有好才对...”

“我觉得炭治郎不用担心那个孩子,他的表情现在很男人啊。”锖兔回想起了那个听闻是被炭治郎保护了,才活下来了的少年。

那个时候他与善逸擦肩而过,自然想问起他的状况,为什么在伤势没有好的情况下,亦要坚持离开蝶屋。

“我要去炭治郎所说的「培育师」那里。”隐们曾说过善逸在把炭治郎带回来的路上一直保持着清醒,他一边哭着述说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一边说着希望炭治郎能活下去,希望自己也能拥有守护日柱的话语。

正常而言,柱已经剑士中的佼佼者,说要守护柱也显得痴人说梦,可如今锖兔眼前的少年那副坚韧的神情却和隐的说辞截然不同。

也许他将来会成为鬼杀队的一员,甚至成为柱也说不定,锖兔无端地想着。

“可是善逸他果然..!”正当炭治郎想要起身去追善逸的时候,他就被义勇按回到了床上。

“炭十郎先生说过让我和锖兔照顾你。”义勇以不可否认的口气说着,“所以炭治郎现在需要先把伤给养好。”

“没错,灶门少年是柱,因此大概能很快便痊愈吧。”一旁的杏寿郎说着,“既然我妻少年是自己下定决心的,就不要阻止他了。”

“那样的废物别管他就好了。”实弥皱了皱眉,“还好你和玄弥那家伙没有事,不然...”

炭治郎是不死川兄弟加入鬼杀队的契机,由于出身的原因,实弥没有像其他人般对身处高位的主公抱有绝对的信任。

若是炭治郎与弟弟全都因为耀哉明知有危险,还偏偏放任不管的决定而受害,他大概会对耀哉抱有恨意了吧,可幸好两人皆平安无事,验证了耀哉的话语。

“独自一人迎击上弦,可是连身为神的我也做不到。”天元对着炭治郎笑了笑,当初耀哉提出让炭治郎出任柱的时候,他其实是反对的,毕竟那副身姿实在让人想象不出他拥有足以成为柱的强悍。

可现在天元不得不对炭治郎感觉到了佩服,“你可是与华丽的我同样身为柱的同伴啊,所以快点好起来吧。”

“没关系的!这点伤不算什么!”炭治郎拍了拍自己受伤的右手臂,想要证明自己并无大碍,但由于在过程中不慎碰到了绷带下的伤口,因而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嘶...这点伤我很快就能好了!”

“炭治郎啊,不要认为受伤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炭治郎的逞强实在看不下去的香奈惠叹了口气,她温柔地摸了摸炭治郎的头,“你的生命也好,感情也好,那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无人能阻止你,可我们还是会担心你。”


——“所以拜托了,多依靠一下其他人,多爱惜一下你自身吧。”


TBC


*其实按时间线上,柱众会议和炭遭遇黑死牟大概隔了几天的样子,然后突然想起来忘记写上了,在这里打个补丁orz


*悄悄塞个隔壁鬼炭本的本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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